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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否真的能够一无所有

编辑:管理员 来源:本站编辑 发布于:2016-05-05 浏览次数:346

一直以来,除了长久思考一些形而上学的哲学命题以外,我还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能否做到什么都不想,哪怕只有一秒钟。试验多次皆以失败告终,因为当我努力让自己思想放空的同时,努力不想本身就是在想。

接触过物理学之后,我知道了能量守恒定律,原来能量可以循环往复相互转化,于是乎脑海中又产生了另一个奇怪的想法。所谓的三生三世,似曾相识或许是可能的,根据定律推断,如果物质不灭的话,那么微观粒子经过累计的分解重组,便不排除携带记忆因子的可能性。如此,我便不禁想问,我们是否能够真的做到一无所有?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曾说到这样一个问题:“当我们在唇枪舌剑地探讨哲学问题时,事实上是荒谬的,我们并没有理解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简而言之就是“我们所说的哲学不是同一个”。犹记斯蒂芬金在《写作这回事》中所写:“写作不是为了赚钱,出名,找人约会。最终写作不是为了物质充盈,而是为了让读你书的人生活更丰富,同时也让你的生活更丰富。”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可以想,我们总在倾诉得失,但是否真的理解什么是得失呢?

从哲学,文学层面上理解得失不易,用男女感情来作比喻可能会显得通俗易懂。我想,这个时代恐怕是再难拥有彻底的失去了。QQ,朋友圈,社交网络,竟然真的实现了想象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古时那种“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美丽哀愁一去不复返了。相应的,人与人相处时那种只争朝夕,拼命燃烧的纯粹与无畏也越来越少了,反正大家不会真的彼此失去。说不定哪天渡尽劫波,旧情复燃,发个短信也能追回来。就像北岛诗里说的: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一切语言都是重复/一切交往都是初逢……这样的爱情怎能指望淋漓尽致?就像没有死亡,生命也不尽兴。

不禁想起张爱玲与小说《倾城之恋》中的女主白流苏。张爱玲起初就读于香港大学,再到后来回到上海一直以奇装异服惊艳于学校和上海滩,而白流苏却在一个不许学西方礼仪的旧贵族家庭毅然以舞技惊四座。张爱玲曾在《天才梦》一文中说到:“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就被视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而白流苏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赌徒,在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女性生存地位的时代,她寻求了突破,为自己的前途命运而赌。张爱玲之前因父母的离异而遭受孤独与无助,之后因胡兰成朝秦暮楚,弃她不顾而产生的绝望思想,白流苏与丈夫离婚后受尽的白眼与谩骂早已经使她们撑起性格上的坚强与孤傲。尽管如此,亲情无她们而言已经满目苍白,但在爱情上屡屡受挫却使得她们愈加渴望美好爱情。正如《倾城之恋》中说的:“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整个的毁掉了,什么都完了――烧完了,炸完了,坍完了,也许还剩下这堵墙,如果文明那时候在这墙根底下遇见了,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如果说她们遭遇的绝望足以使得她们一步步沉沦,灭亡,那么是什么使得她们后来变得愈加坚忍?当几近失去一切之后,命运馈赠于她们的除了勇敢还有真心。笔者臆测,曾经满目苍凉的她们遭遇离弃与背叛时定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其实她们渐渐得到的“命运馈赠”却是无价之宝。

所以不要问我在不在乎失去,我先问你能不能够真的失去,或者说,是都能够真的做到心斋坐忘,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想,不来也不去。我们曾经得到的一切,其实它们永远都是我们的,只是改变了面孔,换了模样,其实它们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从未离开。总之,我们不能够真的一无所有,也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计较点点滴滴的得失。

大学生记者团 朱欣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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